“河洛重镇,吴楚上游。”这个牌坊过去竖立在镇潢桥南头,也就是现在大巷街口附近。这八个字定位准确,形象生动,大方气派!既点出潢川的地理位置——北国江南,江南北国;同时也点出了古光州楚风豫韵,南北方文化交融的文化特点——河洛代表中原文化,吴楚代表一种南方文化。
附图为:顺治《光州志·坊额》 从四千年前黄国在此立国,潢川一直被北方那些以“中原”正统自居的邦国视为边陲之地,即九夷之一的“黄夷”。但春秋时期,南方的楚国争霸中原,黄国不服,借地域优势近与江、道、柏、弦、随结盟,远与齐、宋、郑、卫、鲁等修好,黄国又以中原邦国自居,与楚抗衡。公元前648年,黄国为楚所灭,黄地入楚,而后又长期受楚文化之浸润。
这些都奠定了潢川独特的文化底蕴,那就是楚风豫韵的文化特征十分突出:兼容并包、兼收并蓄的多元化文化,既有北方文化的厚重,又不失南方文化的轻巧,厚重中但不笨倔,轻巧中而不轻薄!
我们在介绍潢川的文化时,还常常会说,潢川就是码头文化。这又是为什么呢?在近数百年,有一个现象值得重视,那就是清顺治后,潢川居民大部分都是外来人口,同时也带入了丰富多彩,各式各样的文化习俗。我们常常引以为傲的那句“光州襟带长淮,控扼颍蔡,自古戍守重地也”,也为潢川带来了无尽的、血腥的战争。顺治《光州志·户丁》中介绍:唐时光州人口198580人;经历唐末之乱后,宋时光州人口为156460人;经历了金、蒙的血腥后,明洪武年间光州人口锐减为14063人;明末时,光州人口恢复为84056人,但李闯九洗和满清入关屠城,顺治时,光州人(丁)只有1189人了。金人来了杀,蒙古人来了杀,李自成九洗光州依然是杀,满清来了还是屠杀……经过元,人口锐减百分之九十,满清入城,人口比明嘉靖时再锐减百分之九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