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5日上午,潢川县老区建设促进会涂白亮会长一行,
继2020年12月31日第一次探访后,再探仁和镇瓦房村迎水寺。
迎水寺在潢川革命史,甚至中国革命史中,都有着重要的意义。1947年刘邓大军千里挺进大别山,8月27日,刘邓首长及中原局和野战军指挥部跨过淮河,当天晚上就驻扎在潢川县仁和镇的迎水寺。在这里,刘邓首长通电党中央及全军:“现我已胜利到达大别山。今后的任务是以不断地歼敌胜利和发动群众及其游击战争,来实现创建大别山巩固根据地的历史任务。”
(《进军大别山电文汇集》)由此,“8月27日”以及“迎水寺”成为刘邓大军千里挺进大别山宣告胜利到达、继而拉开全国性战略反攻的序幕,这是一个伟大的战略转折的时刻,这是值得我们后人去永久纪念的革命之地。据时任野战军指挥部军政处招待员、挺进大别山途中一直在刘伯承、邓小平、李达、张际春等首长身边工作的余生同志回忆说,1947年8月27日
清晨,刘邓首长及中原局和野战军指挥部跨过淮河快速向南,在骆店进入潢川县境,向东行经隆古、方店、九里沟并淌水过了潢河,又快步来到七里岗。跨上七里岗山头举目西望,潢川城的雄姿已展现在眼前。有同志说:“看!那是潢川,河南九区专署就设在这里。”
还有一位同志兴奋地说:“夜里二纵把潢川攻下来了。”
与此相印证的史料是,原国民党潢川县政府军事科长吴世贤的回忆文章《刘邓大军兵临城下 潢城官员纷乱败逃》,介绍了潢川城的这次解放经过:“8月25日凌晨,刘邓大军的先头部队已占领了城北的方店、城东北的五龙宫和双围孜一带,枪炮声时断时续。上午十时左右,枪声大作,炮声隆隆,这震耳欲聋的炮声把专员公署、县府震的房屋颤动。因为炮弹专门飞向上述目标。但只听到爆炸声,却不见炮弹落在何处。尽管如此,其威慑之力已使专署的官员们毛骨悚然。……入夜,城东北一道白光划破长空,耀眼的白光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县长室接到紧急报告:‘解放军有可能从万福门外渡河进攻南城。’……十点乡钟,又有人在专署门前打了一枪,接着喊道:‘解放军已攻破北门,进来了!’在此情况下,任何人也制止不住纷乱溃逃的人群。……8月26日凌晨,我们趁天未亮,沿着蜿蜓起伏的小道,向着东南方向的朱陂店走去。……解放军在潢川城驻扎几天后,主力离城南下,开往大别山区。最后一支部队于8月30日下午离开潢川城。”
解放后,余生同志任临城县委常委、副县长、县政协副主席等职,余生说:“我们在七里岗以干粮代午餐,并稍事休息,接着又沿岗岭一直向南行进,于暮色苍茫时分,来到仁和集东北的迎水寺安营扎寨。”“迎水寺距南亚港十余华里,这里南面是一片高高的岗岭,地势较低。寺内有正殿、偏殿和边房共约20来间,并有水围子环绕,寺内供奉大大小小的菩萨,并有尼姑主持寺务。
8月27日夜,刘邓首长及中原局和野战军指挥部就驻在迎水寺里。顿时,偏僻的迎水寺车水马龙,异常热闹。无线电台、手摇发电机在寺内紧张地工作;蜘蛛网似的电话线由各地连到寺内。担任保卫工作的警卫二旅五团,在附近的各个山岗上放哨,以保卫中原局和野战军指挥部的安全。”
今天,涂白亮会长再次就几个相关问题采访了四位从小生活在迎水寺附近的老人。
在实地查看中,着重关注了余生同志回忆中描述的“
刘邓首长及中原局和野战军指挥部”
驻扎地迎水寺周边环境,余生的描述和我们现场中看到的是完全一致的、是相吻合的。除了迎水寺正面因为修水泥路面,被填住了水面,迎水寺左右及背后水系依然是完整的,左前方有一片的开阔的水域。这都符合曾经水围子建筑特色。
迎水寺四周高高的冈陵,也和余生回忆中“
担任保卫工作的警卫二旅五团,在附近的各个山岗上放哨,以保卫中原局和野战军指挥部的安全”是符合的。
此次大家对“潢川晓谕”碑再次进行了辨认,可以确定此碑正反两面为两次刻制,“潢川晓谕”面为1920年刻制,背面为“丙寅冬月”刻制,但具体是1926年?亦或1866年,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解读。
此次同行的有潢川县政协秘书长、潢川县老区建设促进会副秘书长李少清,以及相关单位:潢川县文化局贾局长、仁和镇长闵永鹏,文物局熊局长、杨庭慧副局长、电视台邹台长一行,瓦房村支书、致富带头人杨克太,光州根亲研究会杨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