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张风孤身一人以少胜多的战斗,就是发生在东北三省沦陷的初期。张风恰好在卢沟桥事变之前,来到东北找他心仪的政党——中国共产党在东北那里的分支,分支的主要领导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粟裕。就这样张风与他仰慕已久的传奇人物大将军粟裕,在中国共产党党史、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上留下了千古流芳的“粟张会”。张风与粟裕的见面,大约不足一个小时。他听到粟裕将军介绍小日本在那片土地上的凶残和禽兽行为,不禁热血奔腾、义愤填胸,他婉拒了粟裕将军的挽留,找了个借口就一路直奔前线去了。等他到了前线,那里已经没有了中国的军人,如果说有也可以,地上躺着的百分之八十的尸体,都是我们最可爱的国共两党的军人,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阻住了小日本的继续推进。那时的张风不足三十岁,正是生龙活虎时期。单枪匹马的张风看到眼前的悲惨场面,他无语泪流。他不是胆怯害怕,也不是因为小日本的人像海水一样涌上来,随时都有可能让他碎尸万段、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而是因为遭受劫难的应该是侵略者,而不应该是中国土地和人民。他的泪,是为中国土地和中国人民流的。
站在最高峰上的张风,一脸的自信和傲气,他除了身负的一把宝剑外,再也没有任何兵器了。这些引人注目的信息,日军的官兵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已经击毙了那个人一样,正在提前庆祝日军的胜利凯旋了。看到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洋鬼子嚣张的气焰,张风轻蔑的微微一笑了之,他的嘴角再次流露出那种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那种久违了的特有的微笑,据说他的那种微笑一旦出现,不是对方被他全歼,就是他应了血光之灾,这种说法也只是江湖流言,当不得真的。不过他并未应所谓的血光之灾,而是血洗了上万倍的敌人、一个不留了。捷报传出,东北三省随之也安稳了数倍,日军也暂时停止了军事行动,龟缩在营房里,等待着决策层的命令和行动方针。
后来我政界的朋友告诉了我张风的地址,我抱着一试的态度就去了。门开了,我一看笑了:“怎么是你呀?”他说:“先生,您怎会来这里呀!不知道兵荒马乱、不安全吗?”我答:“中国哪里安全呢?都要国破家亡了,在哪里不是一样被屠宰吗?”“先生,说的也是,与其无辜被宰,不如放手一搏,至少也要东洋小鬼子吃些苦头是吧。”我点点头,表示同感。我问:“张风呢?”“我就知道先生,无故不登三宝殿的,信息好灵通呀!我带您去吧。”张风见到我,惊喜至极的说:“可惜老弟晚来一步,不然与我并肩作战多痛快、多过瘾呀!也许以后就没有这样的大阵仗和机会了,不感到遗憾吗:”“那还用说吗!不然我能站在这里吗。”他豪爽至极的哈哈大笑起来:“也是呀!错过就错过吧。反正中国与小日本的战争不是短时期能够结束的,恐怕是长久的持久拉锯战,三年、五年、十年都很难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泱泱上国奉陪到底,拖死他个小日本!看它还胆敢不停地侵略周围的‘领居’不?不说这些了,我只想亲耳听听你以一对万大捷的传奇。”“这个可以有的!今天只喝酒,不谈国事。明天吧!”